认啊，女孩子嘛，毕竟脸皮薄，更何况……”
他顿了顿：“你也从来没有正面的问过南栀，她是不是喜欢你吧。”
池燃被他问的一愣，回想这些天来他们相处的时光，除了那次在酒店，他问过她对自己有没有过别样的心思之外，好像真的没有正面的问过她。
挂了电话，池燃躺在床上，翻来覆去的再也睡不着了。
为什么郁南栀就能在别人面前大大方方的承认喜欢自己呢？
他细想了一下，面对自己的时候，除了经常脸红，好像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异常情况。
想起祁柏星的提议，池燃重新举起手机，找到那个置顶的，备注为Babydeskmate的对话框，组织了一下词语，发过去一句话：
“郁南栀，敢不敢当着我的面把话说清楚？”
这句话带了些激将法的味道，发送过去之后，池燃就盯着屏幕，眼睛一眨也不眨。
郁南栀并没有让他等太久，很快就回复过来：“说什么？”
三个字，池燃鼓起的勇气就像气球被扎破了一样，瞬间泄气了。
他在心里分析着利弊，如果把真心话说了，那就证明祁柏星和她的聊天内容被自己知道了，万一她生气，以后想要再打听点消息出来就更难了。
可如果不说，今天晚上自己得郁闷死。
抓心挠肝的，想睡都睡不着了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，池燃还在考虑着怎么给她回话，那边又蹦出来一条消息：“天色不早了，你还是个病号，别想些有的没的，洗洗睡吧。”
池燃：“……”
刚才的录音里那么温柔说喜欢他的人是她吗？
郁南栀看着手机，翻了一个身，在池燃发来第一条消息的的时候，她就知道祁柏星把今天晚上的对话告诉他了。
至于为什么不承认……
郁南栀眸色深了深，放下手机。
他们两个人，还都没有成长到能够为对方负起责任的年纪。
十八岁的年龄，正介于少年和成年人之间，想要跨越这道鸿沟，却有没有足够的经验。
与其贪恋一时的温暖，到最后落得一个两败俱伤，她宁愿等的时间长一点，最终得一个圆满的结果。
毕竟，从一开始确定自己的心意之后，她是想和他一起好好走下去的。
——
第二天，郁南栀去接池燃出院。
刚进门就被吓了一跳。
池燃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，一脸睡眠不足的样子，双眼无神，盯着她的目光颇为纠结。
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至于他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样，郁南栀心里跟明镜似的。
装作没看到，郁南栀收拾完东西，跟他一起离开医院。
路上车来车往，商户门口的圣诞树高高的挂起，已经有了很浓重的过圣诞节的气氛。
池燃上车以后报了个地址，是她家的。
郁南栀看了他两眼，池燃就这么理直气壮的盯着她，一副“你能把我怎么着”的样子，像个小孩子在赌气一样。
郁南栀叹了口气，看来他还是在为昨天晚上的事生气呢。
“池燃……”
她张了张嘴，对面的人忽的回过头来，抢在她前面说道：“你不用多说，你想说的我都知道。”
有的人死了，但没有完全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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