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,她就听到了手机的响动。
摇了摇头,许是自己多心。
——
接下来的几天时间,郁南栀怪异的发现,池燃几乎不怎么跟她说话了。
而且每天上课,基本上老师来了他倒头就睡,老师走了,他也跟着去上个厕所。
连后桌的祁柏星都忍不住调侃:“燃哥,你晚上是去做贼了吗,怎么跟我家大旺一样白天睡觉晚上嗨?”
大旺是他家养的一条哈士奇。
他说这话的时候,正逢池燃刚睡醒,起床气还没消,借着这个由头把他狠狠的收拾了一顿。
周五的下午,池燃应着窗外的阳光,依旧趴在桌子上睡觉,尽管教室里吵闹声如山,也没能打扰他老人家的好眠。
眼见还有五分钟就要上课,教室里终于安静了些,在细小的说话声中,郁南栀猛地听见门口有人叫她的名字。
“郁南栀,郁南栀同学在吗?”
这个不属于她班级里的声音,让一帮同学都纷纷向外看去。
一个娇小可爱的女生站在门口,手里拿着一个粉红色的信封。
有同学指了指她的位置,女孩脸上漾起一个甜美的笑:“请问是郁南栀同学吗?”
郁南栀在一帮同学的注视下走出去,女孩把手里的信封交给她:“这是有人让我转交给你的,还说希望你在一个人的时候悄悄看。”
周围响起一片口哨声,粉色的信封,虽然在这个年代已经显的不那么时尚,但仍就能够激起一片波澜。
“吵什么?”
池燃被越来越大的尖叫声吵醒,不悦的抬头。
校霸出声,教室里顿时寂静一片。
郁南栀原本不想收,但那女孩儿说自己也是受人所托,把信硬是塞给她后跑了出去。
拿着信封走进来,郁南栀把信摆的桌子上,有些发愁。
拆也不是,不拆也不是。
自打她进来后,池燃目光就一直落在信封上没动过。
看那眼神,恨不得燃出一团火把信烧着了。
祁柏星戳戳裴正阳的胳膊,用眼神暗示了一句话。
“燃哥吃醋了。”
裴正阳回他一个同样如此的眼神。
池燃越看那信封越不顺眼,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写情书,还用丑的要死的粉红色信封包着。wWω.㈤八一㈥0.CòΜ
看郁南栀眼睛一直盯在上面,更加不爽,拿食指和中指两根手指头把信封夹起来,在她面前晃荡:“你喜欢这土丑土丑的玩意儿?”
郁南栀生怕被他夺走,赶紧一把薅下来:“不要乱动我的东西。”
嘴上是这么说,实则是害怕他把信拆了。
毕竟校霸的名号可不是得来玩儿的。
池燃莫名其妙就生出一股气来,把外套往头上一盖,一向觉得舒适的下午的阳光,现在也变得刺眼起来。
哼,不识好歹。
郁南栀并不想拆这封信,就放在桌洞里任由它静静的待着,然后安心地做起笔记来。
池燃外套蒙着头,心里像被蚂蚁啃食一般。
这他妈到底是哪个人这么没眼光,敢给他同桌写信。
就冲她脸上那副黑框眼镜,给她写信的人是瞎了吗?
完全不承认现在自己妒意冲天。
有的人死了,但没有完全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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