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两个人手里的牌一张都没出的了,整个局势成了郁南栀的主场。
池燃勾勾手指,那两个人自动丢过来一个筹码。
韩云川往后一倒,手指在沙发背上轻敲:“咱们两个是不是太急功近利了?”
两个大男人,让一个小姑娘给包圆了。
说出去他以后在牌场怎么混!
季泽城面无表情,已经把那副牌洗好:“再来。”
颇有彻夜不眠的迹象。
寒假期间,郁南栀的作息也有些不规律,池家的房间又多,不缺他们两个的客房,傅怀瑜临睡之前让保姆打扫出来了两个房间,专门给他们两个住。
至于郁南栀的,早就布置好了。
清一色的粉红,典型电视剧中的梦幻公主屋。
三个人战斗到半夜,郁南栀赢多输少,桌上大部分的筹码都到了她这里。
最后,郁南栀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,眼角溢出泪水。
“不玩了。”
池燃把牌往前一推,带着她上楼。
楼下,两个男人倒在沙发上,等人没影了,韩云川才懒懒的抬起眼皮:“臭小子。”
送个钱还这么煞费苦心的。
还得经过他们的手。
拿脚踢了踢季泽城的腿:“要睡上去睡。”
——
越临近新年,郁南栀才发觉,池家的亲戚朋友有多么多。
上午某个市的市长提着一箱子燕窝来送礼,下午就是哪个企业的老总搬来了一箱子茅台。
一样一样,都不带重复的。
郁南栀坐在二楼阳台的榻榻米上,手上端着玻璃杯,拿吸管吸着果汁,大概算了一下,光上午来的能叫上名号的各位达官显贵,就有十七八九个。
而且不是每个都能进的了池家的大门,被堵在外面的更着急,郁南栀看他们的表情,恨不得翻墙进来。
放在一边的手机响起,郁南栀看了一眼,这是这几天她新定的闹钟。
走到楼下端了一杯水,顺便从书房的医药箱里扣了两片消炎药,走到池燃的房门口,敲了敲他的门:“池燃,该吃药了。”
里面没什么声音。
郁南栀一手端着水,一手还拿着药片,敲门的时候用了些力气:“池燃,你睡着了吗?”
军区医院的医生刚来给他换了药,换药的时候郁南栀在一边看着,伤口已经结痂,看起来没那么吓人了,但还是很严重的样子。
池燃出了一身汗,刚刚才在卧室里休息,医生嘱托要按时吃消炎药,要不然伤口会发炎。
里面模模糊糊的传来一声“进”,郁南栀推门进去,发现里面的帘子拉着,卧室里黑黑暗暗的一千,几乎看不出光线。
她摸着黑进去,轻轻叫了一声:“池燃。”
床上鼓鼓的凸起一团,眼睛适应了黑暗,郁南栀把药片和温水放在桌子上,轻声叫他:“池燃,该吃药了。”
等了一会儿,里面仍然没有动静,郁南栀转过身,脚下刚一动,里面就传过来一个声音:“你去哪?”
回过头,池燃已经从被子里面出来了,郁南栀看着他,莫名觉得他有些委屈。
“我不走,我去拧条毛巾给你擦擦汗。”
刚才换药,他衣服都被汗湿透了。
有的人死了,但没有完全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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