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屏蔽了所有的女性生物。
满眼都是他的小同桌。
两个人在后面都快看不下去了。
忍不住警告:“这种地方以后你能少来就少来,就算想来也自己来,少给燃哥打电话。”
要是两个人因为这件事闹了矛盾,那罪该万死的就是他们两个了。
祁柏星不耐烦的嗯了一声:“你怎么跟个女人一样婆婆妈妈的,这不是周末嘛。”
看了一眼手机,他直起身子:“燃哥到了。”
没一分钟的时间,就有一辆出租车在他们面前停下,池燃首先钻了出来,没去看他们两个,反而把手伸进了车里。Μ.5八160.cǒ
然后两个人就眼睁睁的看着池燃的手上搭了一只细嫩的小手,郁南栀单脚蹦着下来。
两个人都看傻了眼。
不是,给燃哥打的电话,怎么南栀也来了呢?
祁柏星摸摸后脑勺,神色不太自然。
郁南栀脚还不能落地,池燃嫌弃她动作慢,干脆把人打横抱起来,一直抱到了台球厅的门口还不撒手。
郁南栀脸红的都快烧到耳朵根了,小声的在他怀里挣扎:“你放我下来。”
祁柏星和裴正阳还在呢。
池燃旁若无人的把她抱进去,路过两个人的时候还不忘甩下一句:“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,她正好在边上。”
算是解释了为什么带郁南栀出来的原因。
祁柏星和裴正阳你望着我,我望着你,一句“卧槽”始终没说出口。
祁柏星看着两个人的背影,手指头都在颤抖:“这两个人什么情况?同居了?”
打死他也不相信,郁南栀这种好学生会跟燃哥同居。
但如果不是同居,今天这种情况实在解释不过去。
祁柏星跑过去,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。
郁南栀已经被放到了台球室门口的沙发上。
“你们两个……什么情况?”
祁柏星沉默了半天,最终还是忍不住心里的好奇。
燃哥对小同桌的心思已经是司马昭之心了,但再怎么样,人家郁南栀也是未成年,同居……
祁柏星怎么样接受不了。
郁南栀疯狂的摆动着双手,结结巴巴的话都快说不清楚了:“不,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。”
可是话该怎么说呢?自己脚扭伤了,池燃留下来照顾她,这理由听起来似乎也没什么说服力。
尤其,他们两个人并不知道自己家庭的特殊性。
无父无母。
但她的担心似乎完全是多余了,正当她绞尽脑汁地去思考该如何编一个理由的时候,池燃已经开口了。
而且只有短短一句话:“她在家闲着无聊,就顺便一起把她捎过来了。”
郁南栀抬头去看两个人的表情,却发现他们一副了然于心的状态。
就……这样?
祁柏星早就预定好了一个三人台,郁南栀脚还伤着,站都站不起来,而且对台球一窍不通,带她算是来玩的。
她这一只伤脚分外的引人注目,台球室的老板头一次见到裹着纱布还来玩台球的小姑娘,挺稀奇她的痴迷程度,大手一挥:“你们这桌免单了。”
郁南栀:“……”
她到底该不该解释她是被人生拉硬拽来的?
“南栀,你可真是我们的吉祥物。”
祁柏星想要过来拍拍她的脑袋,被池燃凌厉的眼风一瞪,讪讪地收回手。
有的人死了,但没有完全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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