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现在门口，看到这一幕刚要走进来就被制止了。
“没事，我们聊得很开心。”李朝暮的语气没有任何变化，俯下身子冷冰冰道：：“我和之前那些家伙最大的区别就是，我比他们更加残暴。”
企鹅人不停在地上蹬脚，喉咙里回响着无法抑制的嘶吼。
“现在平静下来了吗？”
李朝暮再问了一句，顿时让企鹅人把嘶吼给吞回到喉咙里，流着眼泪道：“拜托，先生，发发善心吧，我错了，我会配合你的治疗的。”
上一秒还状若癫狂，转眼间就换上这么一幅可怜兮兮的模样伸手祈求，但这就是企鹅人，站得起也跪得下，所以他才能在短短时间内就从一个打伞小弟变成哥谭王者。
但千万不要被这副可怜模样给骗了，李朝暮相信只要自己现在一转身，企鹅人就会再次拔起钢笔往自己的后脑勺扎上来。
“那我们就开始治疗吧。”李朝暮将笔拔出来在床单上擦了擦继续道：“我想知道你的那些病友都跑到哪去了？作为一个在笼子里的哥谭王者，对于外面的消息应该还是很灵通的吧？”
“小丑？”
“萤火虫？”
“急冻人？”
“毒藤女？”
“疯帽匠？”
“稻草人？”
……
李朝暮用钢笔在名单上划过，留下一道浅浅的血迹，报出一个个名字，但企鹅人脸上的惊恐被笑意取代。
“这好像不属于治疗的范围吧？如果是交易的话，你也应该要放上筹码才行，有来有往才能叫做交易。”
“而且我被关在笼子里对外面发生的事情可一点也不知晓，那群家伙逃离这里之后就像是落进海里的雨滴，我只有走出去才能把他们揪出来。”
前后还不到二十分钟，他就把之前说出李朝暮拥有免疫抑制剂的事情给矢口否认了，这些人嘴里的话果然是一个标点符号也不能相信。
李朝暮放下钢笔长出口气，但企鹅人只是后退了两步带着那笑得和哭一样的标志性笑容道：“当企鹅人不想开口说话的时候，他会死咬牙关，即使使用暴力也没有用，而且在哥谭是不能对疯子用死刑。”
“如果你动手的话，戈登和蝙蝠侠也会追究到底，到时你就失去这家刚到手的医院，虽然不知道你要这个关押疯子的地方做什么，但肯定是有什么用处的对吗？”
“我看得出来，你并不在乎市议会每年补贴的那点可怜的钱，你想要干点大事。”
李朝暮翻到了企鹅人的病例，在上面写下了确诊正常可以出院八个字，站起身道：“恭喜你成为正常人，小企鹅，哥谭规定不能杀疯子，可没说不能杀罪犯。”
“嘿！嘿！”企鹅人连连后退对走进来的冬兵大声吼道：“后退！未来战士！嘿！”
“我现在确实不知道他们藏在哪里！但是我可以帮你找出来！只要给我一点时间！哥谭里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！”
冬兵这才停下了脚步。
“看来治疗很有效果，你的病情已经有好转了。”李朝暮将病例放回到本子里走出门外，只丢下一句话，“这个诊断证明先保管在我这里，当看到你的诚意之后，你就真的可以出院了。”
“不用电击治疗或者用你那加强免疫力的什么制剂吗？”
“不需要，你又没疯，你只是单纯的坏，什么治疗都没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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