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百里罢了。正要进攻,方便得很:
出了儋州港,看准了指北针,一直朝西航线,等到可以远远地看到陆地时,便可是爱州外海。
此时,再转航朝北,便是朱鸢江的出海口。
时间也短:今日早晨从儋州出发,明日一早,便可到达。
所以,当方略定下来之后,交由参谋司进行分解、然后各部门进行准备。
十余日后,便动员完毕,首批船只,开始按计划出海。
到了朱鸢江口后,便开始水陆并进,大张旗鼓地朝交州进发。
朱鸢江两岸的汉家子们,闻讯,莫不奔走相告,欢呼雀跃。
而一个个土人庄园,却开始紧张起来,立即就有人,打马往交州城敢去报信。
而此时,交州城内,曲承裕还丝毫不知。
他在交州的静海军节度使府内,正在接待客人。
主宾分别落座,一场宴席正要开始。
曲承裕自然是端坐主位,下首,居客座首位的,是爱州刺史杨忠宇,其下首,坐着他的一双儿子:杨廷艺和杨廷臣。
而与杨氏父子相对的,是曲承裕的牙将矫公羡和曲家长子曲颢。
见众人坐好,曲承裕便吩咐上酒菜餐点。
曲承裕才吩咐完,杨忠宇却出言道:“主公!属下前些日子得了两瓶好酒,正要乘机会,献给主公!”
说罢,他的长子杨廷艺和二子杨廷臣各自托起一个酒瓶,向曲承裕献上。
一旁服侍的奴婢连忙代曲承裕收了,再奉给曲承裕。
曲承裕接过来,他尚未看清楚酒瓶上的字,就被见两个瓶子给吸引住了。
他是如何都没想到,这两个酒瓶竟然都光洁透亮,却又泛起一点浅浅的绿色,他惊道:“莫非,此瓶,乃是绿水晶所制?”
曲承裕看着,觉得像,却又觉得不太可能:若是此两个酒瓶都是用绿水晶雕琢而成,那且不论这瓶中的酒如何,单是这瓶子,便价值不菲了。
听到此问,杨忠宇却摇头道:“此瓶子为何物所制,属下也不知,属下也是得了那商贾的馈赠,不敢私藏,特来进献给主公!”
“哈哈……那管他是何物所制,某等先拆了尝尝,看这瓶中之酒,是否配得上,这瓶子的价值!”曲承裕哈哈一笑,让奴婢将瓶子上的塞子取下来。将瓶中的酒液,分别倒在几人的酒盏之中。
见酒倒好了,他端起便喝。
见状,杨忠宇一声慢还没说出口。
曲承裕已经咕噜一口到嘴里,
可那酒液还没下喉,噗呲一口,竟然又便喷了出来……
“这酒,为何如此猛烈?”曲承裕忙不迭地问道。
直到他问出声来,才听到杨忠宇慢了半拍的话:“此酒甚是猛烈,须得慢慢喝……”
原来,那杨忠宇所献上的,正是两瓶烧刀子。
见曲承裕喷酒,杨忠宇连忙起身出来,拜倒请罪:“属下未能及时说明,害得主公呛着,属下万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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