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了冲突,现在将朱子厚赶走了,却没有攻占宝安,也没有动吴勇,只是在屯门修仓库、寨子,在跟一众番商做生意!”
“这个时候了,还做什么生意!这王掌柜怎么这般不知轻重!”卢琚敲着案几道,“你速速派人将苏文合叫来,跟他说明广州现在的局面,让他赶紧派人去找王掌柜,问一个策略!”
“喏!”马明应道,不过,他略一迟疑,还是建言道,“这商贾,终究还是不太可靠……”
“某知道!”卢琚郁闷地摇了摇头,“可这商贾只为求财,却总比谋图某城池之人靠得住!”
马明想想,确实也是这么回事,也不再多说,领命去找苏文合。
苏文合一听,自然也是连忙应承下来,派了人手,出城传讯。
事实上,合作社每隔一段时间,都要传递消息出广州城,要做到这一点,并不难。
只是秀儿拿到消息时,也已经是第二日了。
拆开密封的火漆,里面的一封明信,写的是一些合作社铺面上的一些纠纷的处理请求,暗信,则夹在信封的夹层里。
她将密信取出来,交给文书,翻译成明文,才是苏文合的真正的信件。
当然,苏文合传递过来的消息不会只是卢琚的求援信息,还有他对广州局面的总结和分析。
目前,广州四面都是外地过来的乱兵,近的,有从番禺过来的;远的,有从韶州和潮州过来的。
最大一支,是谭宏玘的端州兵,达到了一万五千多。
其次,便是从循州过来的段如志,他手下的兵马也有一万出头。其余的,七八千的、四五千的,不一而足。
经过最初的混战之后,这些丘八发现这么打下去,对谁都没好处,边各自挑了块地方,扎下了营盘。
隐隐地,竟然有要联合的趋势。这又是为何?
跟卢琚缩在广州城内当乌龟的做法不同,杨波军散在广州周边的散兵,一直都在观察、收集情报。
他们发现,这些军汉的联合,并非自发的,而是有一个幕后的推手。
这个人,便是封州刺史之子:刘隐!
看到这个名字,秀儿不禁一身暗骂:又是这个家伙!
拿着阿郎的钱,发展自己地盘不说,现在水混了,他就跳出来想浑水摸鱼了!
不用说,劝谭宏玘跟卢琚争广州的,定然这家伙!
而且,谭宏玘夺不夺得的下广州,他是受益者!
若是谭宏玘夺了广州,他作为有功之臣,自然是要分一杯羹。
即便谭宏玘空忙一场,可折损了谭宏玘和卢琚二者的实力,对他的发展也都是有好处!
鹬蚌相争渔翁得利,杨波军想做渔翁,却不想刘隐也有此意!
只是,现在将着家伙揪过来骂一通也是于事无补!得赶紧想个办法才行……
秀儿沉思了一阵,一个计策冒上心头,她叫来文书,一边口述,再让他转成密文后,转回给苏文合。
苏文合将密文翻译后,才将上面的办法,陈述给马明,再转告卢琚。
卢琚一听,嘿嘿地笑了笑,便命人去谭宏玘营中传话。
传话之人到了谭宏玘营中,求见谭宏玘。
见了面,谭宏玘懒洋洋地问道:“你们将军,何时让某等进城拜祭使君啊?”
那信使不敢多话只能答道:“奴不知留后的安排……”
“那你来做什么?”谭宏玘佯怒道!
“留后是让奴过来给将军带一句话。”那信使躬身道。
“说吧!”谭宏玘得意洋洋地首肯道。
“留后说,将军若是无意端州刺史之职,那端州便送与合作社的王掌柜了。希望将军日后不要后悔!”
听到这话,谭宏玘一把从座位上跳了起来:“胡说!那姓王的,不过是一商贾耳,哪来的兵马?”一时间又惊又疑。
那信使便将卢琚的原话相告:“王掌柜自然是没有兵马,不过,总有,有兵马之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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