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那还不如直接要他**。
这个**人平生只对两件事感兴趣,其一是打仗。那麽多人怕打仗而他偏偏喜**,因为他享受恣意**人的感觉。所谓万**不当之勇,就是这个道理。
至於其二嘛,北堂墨贪婪的望著已经走下塌去的**人丰盈的**部──他……更喜**玩人!
北堂墨****极强,几乎****贪**,****通吃。但凡是入了他的眼的,早晚都会被他放倒在身下享用摧残。这**病虽然给他找了不少麻烦,但是有人护著,就不用怕了。
“你也该走了。”皇甫玄紫一改方才幸福的小**相,而是迅速的找到热水对自己的下体进行清洗。
“真是无情啊,把我利用完就马上推开。好歹我也陪你装了三年的龙阳君,名声也不太好听啊。”
北堂墨哂笑一声,欣赏著皇甫玄紫擦洗下体时流露出的媚态。心下情不自**的怀疑,不知道**人装断袖装的久了是不是会真的变成断袖?
不然的话,为什麽这皇甫玄紫虽然顶个难看的胡须,却在举手投足之间散发著说不出的优雅和魅惑……**一样的魅惑。
“你帮我做戏,我也没亏待过你。你每次从我**中强掳****回去****,你道是何人为你善的後。”冷眼望著**上仍然不打算穿上裤子的**人,皇甫玄紫忍不住叹息。
这家夥,**还真不是一般的强烈。不过,如果可以利用的话,这也未必是件坏事。
他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念头,让红豔豔的朱唇显得更加**诱人。
心里正暗忖著一个新的计谋,耳边却传来北堂墨粗嘎的声音。
“我说,你别给老子笑得这麽**成不?害得我又要**起来了。”
“信不信我把你阉掉,让你永远**不起来。”月牙眸弯得煞是好看,但只有熟悉他的人才能发现里面蕴藏著残忍的威胁。
“算了……”北堂墨识趣的将脸别开,讨好的岔开话题,“不过,那人还真有精力。我每次来,**每次必派人来看,就是不肯相信你是真正的龙阳君。”
“哼哼──”皇甫玄紫淡淡一笑,食指从翡翠小盒中挑出一点软膏轻轻地抹在自己身後的菊穴上,灼人的疼痛感让他不悦的皱起了眉头。
“本来就是假的,如何让人信服。嘶……下次再这麽用力,我就帮你削得小一点。”
“我用力?”北堂墨惊讶的翻身而起,“不是你一直在叫用力用力吗?我用力**你,我还疼呢。“不满的噘起**,就知道皇甫玄紫这个**险的**人一定会过河拆桥。
“罢了,”穿上裤子,皇甫玄紫挥了挥袖,走到铜镜边上若有所思的摩挲著自己的脸颊上有些微长的胡须。
“早晚有一天,这笔账我会连本带利的讨回去。”
“嘿嘿──”北堂墨不知什麽时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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